东子再三犹豫，还是说：“这几天，阿宁带着沐沐出去，我们的人发现，有人在盯着阿宁，应该是穆司爵或者陆薄言的人，但也许是因为沐沐，他们一直没有下手。”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
如果他也不能保持理智，那这件事……再也不会有挽回的余地。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深沉的做出一副洞悉世事的样子：“可以告诉我的话，你早就告诉我了。”

沈越川这才想起来，她叫了穆司爵给萧芸芸送晚饭，应该是正好和许佑宁碰上了。说完，萧芸芸又恢复一贯的样子，冲进洗手间洗漱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无言。某个可能性浮上陆薄言的脑海，他霍地站起来，“我马上联系司爵。”

“冒昧问一句，”宋季青迟疑的问，“你父亲现在……？”洛小夕不认识康瑞城，但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事情之后，苏亦承跟她提了一下这个人，以及康瑞城和陆薄言之间的恩怨，她总结出来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几乎是同一时间，门铃声响起来，他走过去开了门，果然是沈越川。